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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个火红的年轮,
今天是党的百年诞辰。
鲜花盛开,
风铃呼唤,
让我打开记忆的闸门,
想起了党忠诚战士——我的父亲。
托起他的遗像,
泪洒满襟,
那苍老慈祥的面庞,
布满了苦难岁月的皱纹。
他那炯炯的眼神里,
满含着厚爱的温馨!
三十多年了,
他虽死犹生、音容宛在,
三十多年了,
他爱人以德、笑貌长存!
我心中的浪花,
闪烁出多少彩的浮云……
在黑暗的旧中国,
苇子沟是风沙半掩的荒村。
他生在陋室饥寒交迫,
十几岁就失去了双亲。
为了糊口他学做木匠,
出徒后在马家吃劳金。
一九四六宾县解放,
他加入建筑工会入党翻了身。
成立木工合作社,
为新中国培养了一代新人。
苦难的磨炼,
使他外柔内刚,性格沉稳,
不善言表,技艺不凡。
小厂九成是他的徒弟。
他的名子并非人人知晓,
但"老组长"却都有耳闻。
群众拥戴,上级信任,
五八年当上了省人大代表,
但他从不张扬,还是那样和蔼可亲!
我从懂亊时起,
年年除夕他都到厂里值勤,
让别人回家过年。
丢下我们哥俩在家,
没有广播、没有电视,
啥事能跟父亲过个团圆年!
有一年木器厂突然失火,
那是六十年代初冬的凌晨。
我家与厂子只隔一道板杖子,
他毅然扑向火海丶奋不顾身。
组织大家救灾抢险,
何惧锯末火球随风飞滾……
车鸣、人喊,水声、烈火焚烧的劈叭声,
声声揪心!
当时我在青年点务农,
家里一老一小,
手无缚鸡之力。
一直忙到中午的父亲,
回到家渾身是水,满脸灰尘,
換换衣服洗把脸,
又奔向了厂子大门。
我那可爱的老父亲哪!
他就是这样的人。
他平时常常教导我,
要少说话、多干活、心明眼亮手要勤!
文革岁月,
叮嘱我不要跟着乱起哄,
处处要谨慎小心!
使我的生命之舟保持平稳。
一九八五年的冬雪,
送父亲驾鹤西去,
他一生没有黄钟大吕,
甘愿在艰难曲折中寻觅真金。
他一生没有轰轰烈烈,
勤勤恳恳,酷似老黄牛!
父亲永远活在心中,
我辈要永远辛勤地耕耘。